若是太烫,估计今晚她就别想睡了。
嘱咐完后,寒愈回了房间。
张驰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适时的打进来。
“嗯,你说。”男人慢慢走到窗户边,单手插进裤兜,长身而立。
只听张弛道:“寒宴服役的资料已经查过了,没什么出奇之处,目前也的确已经处于退役状态,您为什么……觉得他服务于某个组织?”
为什么。
直觉肯定不是寒愈的理由。
那就是因为他那天刻意冲寒宴吐了一口烟圈,寒宴很自然的躲开了。
部队禁烟,这是常识。
而寒宴对烟雾那么敏感。
虽说,那天寒愈大抵上是为了试探寒峰父子俩这次回来,是不是有意分割’第一集团’,结果他们父子俩倒是问题不大,却是另有所获。
寒宴为谁服务?他和千千先前就认识,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些问题有待弄清楚,不管跟这次他们特地回来有没有关系,求个安心。
次日清早。
夜千宠起得早,去湖边慢跑了一圈,回到水云宫大院前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寒穗。
或者说,对方看起来就是来等她的。
微微蹙眉,她慢下了脚步,倒也喊了声“穗姑姑。”
寒穗穿得很矜持,披着还是前几天在商场新买的晨褛,打远看过去就觉得很漂亮,很有气质。
“早啊。”寒穗回她。
她笑了笑,也不问她站这儿做什么。
果然等她想继续走,寒穗开了口:“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