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道：“抱歉……周先生……”
“其实之前来面试东方珠宝的春季代言人之前，我尽量将东方珠宝的资料，以及周家的资料简单的了解了下……并不是蓄意的窥探隐私……只是想要准备的更全面一些。”
顿了顿，黎欢重新抬眸看向周先生道：“人死不能复生，请您释怀……”
“好……释怀！”
周先生忽的再度笑出声来。
“我这么大年纪了……没有什么不好释怀的了。”
“嗯。”
按理来说，老者的心境是广阔的。
这一辈子早已见多识广了。
如果真的是释怀不了的，那么一定是刻苦铭心的。
黎欢抿唇，听着周先生慨叹的话，主动挑眉低喃道：“周先生，冒昧问您一句，您真的释怀了？”
见黎欢湿漉漉的眸子泛着狡黠的看着自己，周先生倒是来了兴趣。
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倒是被这么个小丫头给质疑了。
周先生将心底的异样掩下，随即挑眉看向黎欢，和蔼可亲的打趣道：“这还能有假？”
“您要是真的释怀了……就不会刻意留我想要见我一面了……”
黎欢轻笑出声，惹得周先生也跟着笑出声了。
其他工作人员见状倒是深深的捏了把冷汗。
这黎欢……厉害啊。
本来在东方珠宝就没有人敢质疑周先生做事。
可是黎欢这个丫头……居然敢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