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叔……你之前跟我说考不上大学，就回家生一足球队的儿子……”
黎欢随便扯了个话题，扯完之后忍不住咬了咬唇，怎么感觉把自己往死胡同里说了。
这该死的。
实在是够了。
果不其然，黎欢这话刚说出口，就听到了战祁衍愉悦低沉的嗓音在对面响起，黎欢小脸红了红。
“其实我喜欢闺女。”
黎欢：“……”
这下子黎欢的小脸不只是红了，更是愣住了。
自己和战祁衍之间的话题跳跃性太大了啊。
“女儿的话，随你，伶俐就好。”
聪明伶俐？
怎么只剩下伶俐了？
“聪明随我。”
黎欢：“……”
这特么的。
黎欢小脸忍不住黑了，这老男人，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哪有……
咳咳。
黎欢没好气的嘟着红唇，想反驳战祁衍说的话，没想到战祁衍低沉的嗓音却在夜色之中继续娓娓道来。
“但是，可爱随你。”
黎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