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能不能脑子稍微正经点啊。
黎欢红着脸，觉得小脸有些发烫了。
脑海之中实在是难以不去勾勒战祁衍的好身材啊。
……
黎欢的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一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才正式结束。
“在想什么？”
战祁衍从浴室里出来，手上还多出干毛巾擦着湿发，目光落在黎欢的身上，看着黎欢丢了魂儿一般的模样，蹙眉，重新换上居家服之后，整个人清爽又迷人。
其实老男人保养得非常好，根本看不出三十岁的模样，说二十五六也有人相信。
黎欢有些尴尬，总不能说是不适应两个人独处一室吧。
“战叔……我……我有题目不会做，所以在绞尽脑汁的想啊。”
“嗯。”战祁衍主动上前，俯下身子，仔细查看黎欢不会做的题型，蹙眉。
“相似的题型我已经讲过很多次了。”
伴随着老男人的靠近，身上的气息好闻的一塌糊涂啊。
黎欢继续红着脸……
这个老男人只是用了些沐浴乳，却十分清爽好闻。
“怎么那么粗心和不专心？”
黎欢：“……”
这老男人干嘛责骂自己啊……
黎欢想了又想，歪着头，不怕死的开口道：“确定讲过很多次嘛？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战祁衍：“……”
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