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挂了之后，不要告诉他哥。我就和你说一声。也许今天以后我会消失。”
许航：“这怎么可能？”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一的功能就是我手机上发出来的微弱灯光。
许航也沉默了很久。“你和他打过电话吗？”
我：“打了。”
许航：“说了什么，他知道吗？”
我，也希望言溯知道啊，最起码还有个人知道我曾经来过，又曾经消失了，虽然来去匆匆，但是实的存在过。
说不定在现实中的小说里，在言溯的回忆里，还会出现我的名字。
“没打通。”
许航：“这个电话会不会很贵？”
我：“不知道，我也没打过多久。”
许航只是交代了一句。“别挂。”
我点了点头把手机挂到了上衣的口袋里：“嗯”
通过电话可以听到对方稀松的脚步声，哗啦哗啦流水的声音，紧接着是碰门的声音。
许航这酒廊里奔跑，脚步声特别，回旋的声音，也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