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在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既然这次不凑巧，还钱的话，也就只能等下次。
老板从后面叫住了我，“等等，你从哪里，找到的？”
因为长时间的辛苦工作，他的面容在灯光下，有些憔悴，眉角带着紧张，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
我想了想，诚恳道：“就在这个房间里柜台下面压墙角的一个长方形铁盒子里。老太太亲手给我的。”
老板一听这话，情绪特别激动。
“什么？”
然后他掀开了用布隔开的，旁边的那个房间的门帘，入目是个柜子，柜子上面摆着一个老太太的黑白照片。
照片前面摆放着垒起的水果，瓜子，还有堆积这很多的灰尘，香烛缥缈，没有人清理。
老太太死了？
看来样子，也像是在那上面挂了很多年，我见到的是鬼？老板也不顾及有我这个外人在场，他一头扎进这个房间，蹲到柜子前面，他从墙角里抽出一个被压住垫柜子的铁皮长盒子。
“你说的，是这个长方形铁盒子吗？”
我看着铁皮长盒子上面，厚厚的灰尘，灰尘清后特别的规律，就如同，真的是放在墙角压了很久，一部分非常的厚实，一部分很浅淡的灰。
上面的手指头印是崭新的，就像是一个堆积在角落里很久的东西，突然找到了一样，全部都是灰尘。
而在此之前我见到老太太给我拿东西的时候，并没有灰。
“对。”
老板看着盒子轻轻皱眉，又重复了一遍。“她亲手给你的？”
我该承认，还是该否认？
老太太高价给我这个符，又让我来还钱目的何在？
为的是提醒她的后人？
我隔着布帘子，看着老太太的黑白照片，大方承认，道：“也许听起来很难以置信。但，是这没错，确实是，老太太亲手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