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瘪瘪嘴,用眼神迅速的比划了一下我和桌子之间的距离。
有一米多的距离,用手的话根本拿不到。
我只好用脚,考虑到活动的时候会冻到手铐发出声音,一只手扶在床沿,用脚先去够过来。
蝎子精的姿势,脑袋昂起来,看着脚尖,上扬65度角,这么一看,即便是,眼花缭乱的弹幕,也挡不住镜头里的无限风情。
我看到里面的人后,差点泪流满面。
谁能告诉我,镜头里的这个猪头是谁?鼻青脸肿的,脸上微白,鼻血糊的一脸都是。
肥头大耳的,馒头脸,在此刻完全变成了丢进红水里发胀的馒头脸。
我顺溜顺溜的黑头发,也变成了,那是泥浆干涸的土块僵硬在头发丝里。
那身才买的运动衣,也变成泥巴染出来的颜色。
顺着我的腿向下看,我发现我的脚脖子上有一个,一只手握住我脚踝的泥巴印子,这那周围也透露了很多泥巴。
应该是有人拖着我走的时候留下的手指头印。
也没有人给我清理,所以这些泥巴就直接跟在我的身上。
本来就是个穷逼,现在倒好了,直接变成一个土包子。
土包成的包子。
真的是,欲哭无泪。我摇了摇脑袋上开这些念头。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出去再说?轻松够到小型手术刀,拿在手里,几下打开了手铐。
我随手把手术刀,塞进裤子口袋里。
这个房间没有关门,只是用塑料的一次性门遮挡住人们的视线。
门口有个铁门,可没有人锁上,也没有人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