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
杜子滕得意洋洋道:“他们这些人全部都有传染性的神经病。”
我……我倒是觉得你有神经病。半截布偶掉在一边,被鞭挞,布偶无声的躺在那里,有点可怜。
我想了想把布偶从鞭子下边,扯了出来,看着布偶的五官被人撕碎掉,布偶没有眼睛,没有嘴巴,没有衣服,只是一个简单的人形。
我捡起来的过程中,没有一点的分量。
抱在怀里,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而,布偶的下半截是沾染着血迹的,地面上也有不少的血迹。
我沿着这条路,走过去,尽头是在低矮的水堡里,石头堆积的堡垒,从露出来的那个大型窗户外面看进去,里面是一口很大的井。
井口三米多长,是个正方形的吊水井,里面靠着言溯,他浑身都是血,衣衫褴褛,状况很惨的样子。
脚边拽着另一半布偶人,言溯看着堡垒高处,他听到动静,赫然转过眸子,沉默不语。
“言溯?”
言溯冷冷清清一笑,
“你是假的!”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菜刀,对我砍了过来,我赶快向后躲开,“真的,真的,我是真的。”
言溯手腕一转,继续看着刀,砍过来。
“上一个也是这么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聊不来,也没必要留在这儿。
言溯下手狠,是个危险人物,我掉头就跑。
回眸间,李秋生,杜子滕已经消失,来时的路,也消失不见。
脚步就是那片坟地,周围都是坟场的骨头,我突然出现,骨头大军纷纷从土里站起来,向我挥舞着手靠过来,我已经无路可走。
路途中,布满荆棘,每走一步都是血,而我的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被甩掉。
我快要不抱希望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儿身上阴暗的微光,他从密林深处,跑过来,他见到我满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