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太难了。”
“每个了解真相的人,最后都会被诅咒杀掉。而每个试图了解真相的人,也会被诅咒杀掉。”
“你站在别人的笼子上,讨论着如何,逃出去,你觉得关你的人,会让你走?”
“然后,等你回过头时,你会发现有一个漂亮的姑娘,拿着小手绢对你说客官下次再来哈!”
“别做梦了。”
我啃着猪蹄,看着他走路颠颠倒倒的,东边两步,西边两步,走位风骚。
“许航,我发现,你最近似乎有点飘。”
许航扶着墙,额头反正墙壁上,打了个酒嗝。
“我现在也有点飘。”
他这句话说完,就自己靠着墙边睡着了。
我看着他睡的香甜,喊了两声。
“许航,许航。”
许航被点名,躺在地面上,醉醺醺的,挥手。
“别闹!”
自己喝趴下了一个,还有一个活的。
我只能去问言溯:“你呢?你是怎么过来的?”
言溯摩擦了几遍刀子,在灯光之下看了几遍,才一一收好。
那是一坨银色线,规规矩矩的在他手里一圈一圈的挽好。
“李秋生,给我打个电话。”
我:“他给你打电话,你就来?”言溯,也不是那种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傻小子吧?
言溯:“恩,公司有事。”
我:“然后呢?”
言溯:“过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