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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面上特别镇定的回答，他说：“不是。”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然而，手臂不小心碰到筷子，掉了一地。
突然觉得我这种借口连我自己都不能骗到。
武恒生看着我不说话，我觉得突然意识到在那个车站，他带我走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刻意的。
他是真的要和我谈了合作的问题，或者是有求于我。
我把掉落在地面的筷子捡了起来，又从桌面的篓子里换了一双，放在我的手边位置，冷静下来。
“好吧，我承认。你想和我说什么？”
目光落在火炉上，又瞄两眼火锅汤料上面寥寥的青烟。
盘思着，这肉什么时候才能吃。
武恒生沉默几秒后，拿出他口袋里的手机，摆在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图片里放着我和言溯被人偷拍下来照片，是一个新闻上拍照下来的。
“你和言溯是什么关系？”
突然从见鬼跳转到言溯身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和你要问的有关系吗？”
武恒生手指滑动手机，再次滑到一个女孩儿的身上。
我看着这个女孩儿，是个黑白相间的齐刘海，黑长直。
不胖不瘦，她穿着一条米黄色的裙子，披头散发的坐在秋千上，笑得很开心。我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却仔细想的话，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