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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一直坐着言锦面前，都没有被发现，到他要走的时候，才被注意到。
周默不禁失笑。
“可以。”
“你带笔了吗？”
言锦亮了眼睛，赶快从包包里拿出一支圆珠笔，给他，然后扯出她上衣穿着的白t恤。
花痴脸：“周默，我也是墨水。”
“你放心，回去以后，我不会说，见到你的。这衣服我一定不洗。”
周默摇摇头笑着没说话，大笔一挥在她的衣服上签上一笔。
我看了眼，没看懂，是啥鬼画符。
签完字，言锦有拿着手机，羞答答的看着周默，继续道：“周默，能拍张照片吗？”
周默点点头。
“可以。”
言锦抱着周默的手臂，咔咔几张，笑的灿烂。
我真心没想到对我刻薄挖苦的言锦妹子，既然会是周默的粉丝，还是个迷妹。
周默对我招招手，“一起拍照？”
我摇摇手，“不用了吧！”
周默摇摇头，把手机给言溯，“谢谢。”
言溯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周默，反问道：“你确定？”
周默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被言锦抱着。他摆好姿势，对言溯道：“就算是——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