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室在郁郁葱葱的树影下,身影很模糊,影影绰绰的,全是叠影。
突然,头顶的灯光猛地,熄灭了。
眼前一片黑暗无光,空气弥漫着冰冷的寒意。
对面的那条马路上却是灯火阑珊,再次回头去看,黑暗里虚幻起来,好似不存在那般。
周默还对着洛清河闲聊道:“清河,你们认识?”
洛清河悠闲的回答:“不认识。”
周默:“那你跟着跑?”
洛清河:“你不是也跟着跑?”
周默和洛清河,两个人像是没事人一样。
我看着路边瞎掉的路灯,心里总感觉不对劲。
为什么会没有车?
我率先走到马路的另一边,远处的灯光还是很远。
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墙,不过几米的地方,却被放大很多倍,不懂的人永远也走不出去。
我迟疑了下,拿出长明灯,灵气瞬间被灯吸收掉,火苗燃烧起来。
在这一瞬间,我斜眼撇到某个影子,尽管是一瞬间,我看到了,那张冬瓜大的脑袋,囊肿的身材,很矮,五官好似长时间泡在水里那般,沉重的挂在纤细的脖颈上。
脖颈间用黑线缝合几层,最后还恶趣味的打了个蝴蝶结。
头很大,身体很小,手臂很粗。
头与身体极其不协调,就像是头强行被人接在拼凑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