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迎娣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猛地抬头,目光骇然地盯着陆悠。
“原来我是这么死的啊……”陆悠深深地看了于迎娣一眼,走过去拍拍她的肩,明显感受到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陆悠笑了笑,轻声在她耳边问:“你还知道什么?可以悄悄告诉我,我一定替你保密。”
“先来说说,你是怎么死的?”
“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于迎娣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悠,随即恍然大悟,“对,对了!你一定也是,要不然,要不然你怎么还活着?”
陆悠本来只是试探,却没想到于迎娣这么不经吓。这一试,就让她把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给倒了出来。
“是什么是?我还不到二十岁,难道不该活着?”别管心里怎么想,陆悠面上却不露分毫,她嗤笑一声,说,“我看你比隔壁大队的疯子还要严重,有病就得治,别讳疾忌医!”
这言下之意,就是把于迎娣当成神经病。
“你,你说我是疯子?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于迎娣显然没有料到陆悠会是这样一个反应,不过她立马松了口气,这样也好,自己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陆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问:“指着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说我死了,你不是疯子是啥?”
“有病!”
陆悠低声骂了一句,随后看也不看于迎娣,抬脚踏进院子,“嘭”地一声关上门。
看着紧闭的院门,于迎娣抿着唇,脸色不太好看。但她不敢再上去敲门,就怕陆悠真的看出点啥。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必须好好理一理。
看了看天色,正午的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头顶上,晒得人头眼发晕,口舌发干。
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偷偷从神物里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水。
清凉的水从喉咙处流下去,于迎娣那颗浮躁的心也瞬间平静下来。
她不能慌,不能急,她还有神物——一个神秘的空间,里面装着一块不到一分大小的黑土地,能种庄稼也能装东西。
她不知道空间的真身在哪,只知道她走到哪,空间也跟到哪。空间只有她能看到,也只有她能打开,往里面装东西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