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再次阖上，世界渐渐安静。
直到便宜妈出现。
这时候的赵初心连走路都显得很吃力，阿金把她抱来小屋子前，命令尸鬼把抓来的少男少女排成一列，这些孩子被蒙着眼睛，面对未知的恐惧瑟瑟的发起了抖。
“选一个。”他把赵小宝推到最前列，一副随便看随便选，不甜不要钱的样子。
“选什么？”赵初心几乎是哭笑不得。
“换皮。”他默默望着她消瘦的肩头，原本就轻的媳妇，这会儿抱在手里更是没了分量，羽毛似的，仿佛风一吹就走。
她依偎入他的胸膛，十分疲倦的轻捻眉心：“傻子，没用的。”
阿金：“为何？”
赵初心叹气：“换不了，把他们放了吧。”
阿金一愣，用力抱住她：“为何？”
为何？
她搂上丈夫的脖子，曾经也在心中问过无数次。
早在赵小宝还叫尼克的时候，她已经试过一回，当时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阻扰她的灵魂，之后她不死心，又尝试过许多种方法，全都以失败而告终。
赵初心一直想不明白，明明赵槐那次，蒋兰那次都成功了，为何独独换成她却不行？
她思考了许久，唯一想到的可能是她的灵魂被某个人，或者某位神祗封印在这副躯壳内，唯有死亡才可脱离。
她抬起头，对着他微笑：“我累了，抱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