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是这里还是赵盈袖的房间,我都没有感受到尸气以及任何阴邪之气。相反,韦二爷一出现她就跑掉了,如果是邪物,寻常的物理攻击是不起作用的,她没理由怕韦二爷。
“你们说我是不是真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比如八字全阴?”屠新社兴致勃勃的说道。
“她为什么要找上你现在还不好说,咱们三个先琢磨琢磨。”我道。
来到姚大妈给我们腾出的空房之中。只有我们三人。
黄丛次道:“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我将观察到的情况跟两人说来。
经我这么一说,黄丛次却才反应过来:“还真是,没有半点邪气,没道理啊,难不成她真是活的?”
“埋了三年了,怎么可能活着。”这一点上我坚决肯定,人绝对是已经死了,除非说那个人不是赵盈袖。
我想了想,又道:“二爷,你和她交手的时候有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经的地方?”
她摇摇头:“我踢了她一脚,她就跑了。”
这家伙的一脚可是能直接把肋骨踢断的。
我忽的想到了是什么,问道:“你踢她的时候,她有没有表现出疼痛?”
“有。”
寻常的物理攻击是伤不到邪物的,即便韦二爷的那一脚再猛,也不会叫她疼痛!
从屋中出来,回到客厅中,姚大妈和屠叔就迫不及待的问我们商量出了什么,要怎么对付赵盈袖。
我让他们先回房睡觉,现在是深夜,只能先这样,等明天再召集村里人去找赵盈袖。得亲眼看看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提醒他们在睡觉的时候在床边放把刀防身,那东西不怕符纸。
以防万一,我叫屠新社和黄丛次到腾出的客房去睡,我和韦二爷去他的房间睡。
躺在屠新社的床上,这小子也是够邋遢的,衣服堆得整个床都是,我都有些看不过眼,韦二爷平时养尊处优的,倒是没吭一声。
我往睡在里侧的韦二爷看了一眼,顿觉一阵古怪,我怎么好像忘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