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庄园不远处的一个车站,Ceres正脸色苍白地蜷缩在长椅上。
因为庄园附近都是别墅区,所以这个公交站因为年久失修,头顶上的棚子根本遮不住雨水。
Ceres已经尽量蜷缩在长椅的角落了,但是雨水还是低落到她的手臂上。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打着一把漆黑的伞,就像是个鬼影子一般,守在一边。
Ceres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偏偏还碰上暴雨。辗辗转转许久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破旧的公交站牌。
现在身上本来就不算很厚的棉质长裙被打湿了不少,粘在身上十分难受。
她奔溃地抱住了膝盖,默默地开始流眼泪。
但是守在一边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Ceres不知道自己在长椅上面坐了多久,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浑身都麻木了。
她抬起眼睛,发现不远处的天空已经染上了青灰色。
竟然已经要天亮了。
自从碰到了裴斯逸之后,Ceres从未受过这样的苦。
这次却被厉晏川作践成这样。
她怒火中烧,从长椅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前面走去。
议论初阳缓缓升起,Ceres走得腿脚都麻木了,才终于在路边看到了一个小店。
她赶快走过去,想要找小店里面的人借手机给裴斯逸打电话。
坐在柜台前面的是一个女人,等到Ceres说得口干舌燥,才终于不太情愿地将手机拿出来。
守在一边的保镖队长却走上前来,朝着老板娘递出了几张美金,而后摇了摇头。
老板娘奇怪地打量了一眼Ceres和保镖队长,终于还是决定收下美金,手机也拿了回去。
Ceres终于崩溃了,对着保镖队长大叫道:“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要打一个电话而已!”
“少爷说了,要让我看着你自生自灭,我自然是不会给你求救的机会的。”保镖队长说着,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