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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办办公室，秦副县长吗？”接电话的人显然不是政府办主任李华，因为，李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这是政府办办公室的电话，也就是文书在接电话。
“是秦县长的办公室电话，我是秦县长的贴身秘书杨颖，问你个事情，今天上午秦县长要列席的卫生大会在哪里召开？”杨颖赶忙问道。
“哦，小杨，在政府礼堂，也是个表彰大会，秦县长要列席的。哦对了，秦县长也得讲话，你问一下秦县长要不要讲话稿？”他赶忙问道，也赶忙改口成为了秦县长。
在最基层，或是基层，一般情况下，大部分人是不可能带着副字称呼领导人的。
至于齐勇和熊继巴等人称呼秦军为秦副县长，那是故意而为之。
大部分领导干部，或是老百姓，就算知道这人是副县长，或是副书记，更或是副镇长等等的副职，他们依然会如蔡妍和杨颖一样，称呼秦军为秦县长。
也有种迷信的说法，那就是称呼领导人不带副字，目的就是祝愿这位副职步步高升，将来正儿八经地把副字给拿掉了！
“谢谢！”杨颖捂住了话筒，回头看着秦军，低声道：“秦县长，他说您要讲话稿吗？”
秦军摇了摇头，说：“问一下大体会议的议程就是了，没必要准备什么讲话稿。”
杨颖点了点头，放开了话筒，说：“秦县长说了，无需准备什么讲话稿，只是这个会议的议题等相关的资料你得提前给秦县长准备一套。”
“已经准备下了，我立刻给秦县长送来。”那人赶忙说。
杨颖也赶忙说：“好的，要不我下来拿？”
“没事，我送上来吧！”
杨颖说：“谢谢！”
“不客气。”那头立即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与秦军年岁相仿，却已经秃顶的男人来到了秦军的办公室门口，当然礼貌性地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