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帮我吧?”
陈叶恒缄默不语。
“你答应帮我吧?”
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他骨节分明,细皮嫩肉的手指放在了口袋里面,望了一眼叶泫雅:“今晚先睡吧!”
叶泫雅的眼神一瞬间暗淡下去。她明明问了两次,而他竟然只是这样的反应。而她也深深明白,所有的缄默都是逃避回答的外壳。
“我不住这里,我明天再来。”
陈叶恒站起来,一脸疑惑。明明这么晚了,为何不愿意留宿,那也随便她了。可是,明天还要再来?
“你这是要长久驻扎吗?”
“我说过,我会等你,直到你答应。”
又是一阵缄默,陈叶恒没有说什么。转头径直离开,在叶泫雅的视线里面一点点消退……
夜更深了,繁星高挂。
两个人都走了,客厅一瞬间空荡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泫雅一步一步离开了陈家别墅,趁着夜色,去赶往医院。
半个小时,乘上末班车的叶泫雅又一次到达了医院,蹑手蹑脚的走进病房。
而她发现外婆早已经入睡,嘴里却还一直喃喃道:“阿雅,阿雅……”无处安放的手还悬在上空,仿佛想要拉住叶泫雅的手。
叶泫雅一瞬间泪目。
她轻轻握住她的手,轻轻为外婆拉拉身上所盖的被子,笑着轻语道:“阿雅在呢,外婆不要担心,安心睡觉噢。”
拉住外婆的手,叶泫雅感觉到深深的安全感,她凝视着病床的外婆,露出浅浅的笑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