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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阳还不知道是什么呢，一伸手把四月扔向他的东西给接住。
等拿到手，顾墨阳看了好一会，然后皱眉问四月，“这是什么衣服，这衣服怎么穿？”
看顾墨阳一脸蠢萌的样子，四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男人是单纯的过头，还是傻，这衣服一看就知道怎么穿的吧。
自己也不好意思跟他解释，她道，“自己想。”
好在，顾墨阳也不算太蠢，他拿着手里的衣服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又抬头看了四月一眼，这样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个回合之后，总算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
他当即脸微微发红，皱眉道，“什么衣服不能卖，非卖这个，这衣服有伤风化。”
四月看顾贵阳拿着这衣服，放下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的尴尬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就说你和肖建庭是老友，这说的话都一模一样，这衣服有人穿，自然要有人卖。”
顾墨阳听后，用一根手指挑起那衣服的带子，眉头紧紧皱起，“这衣服能穿吗？”
四月听了，气的拍了他一下，“这是穿里边的衣服，怎么就不能穿了？”
她卖的东西，顾墨阳竟然这样嫌弃，什么意思啊？
没想到，顾墨阳听说是穿里边的，他的神情自在了些，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穿里边的啊，那还好。”
四月听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看见有人把这种衣服穿外边的？”
顾墨阳点点头，要是穿里边的，他还是可以接受，反正也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