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实在是怪。”院首捋着胡须,喃喃自语。
“怎么怪了?”长乐有点紧张的看着他。
“这位姑娘,你可会觉得突然心悸,偶尔会手脚冰冷?”院首看向凤九卿。
“没有。”凤九卿摇头。
“有。”然而站在一旁的帝凌天却跟她同时开口。
凤九卿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透着几分疑惑,她什么时候心悸,手脚冰冷了?
“她上次突然心痛,然后晕倒了。”帝凌天启唇。
被他这么一说,凤九卿这才想起来,是之前在南国泡温泉的时候。
“那个是泡温泉泡的,和这个没有……”凤九卿想要解释,可话还没说完,院首就开口了。
“那么就对了。”
“这是为何?”帝凌天询问。
“这位姑娘脉象初看并无问题,细探之下才能辨出些许端倪,这症状我之前也从未遇见过,可能还需研究几日。”
“那就有劳院首了。”帝凌天沉声。
“……”
看着完全无视掉她的两人,凤九卿眼底多了几分惆怅。
这两人是不是对她也太熟视无睹了?
一直到帝凌天把院首送走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听取她半分意见。
“你到底怎么了?”长乐看了一眼凤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