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几页,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说道:“这个就是任荣光。”
说完有些不明白,容尘瑾为什么要照片。
容尘瑾跟苏孜薇说道:“老婆,你把包里的那张画像取出来。”
昨天手下的人拍到任先生的半边脸后,苏孜薇就把另半边也画了下来,拼成了一张完整的脸。
她是学服装的,对绘画肖像什么的还是很擅长的。
她从背包内掏出一张画像,摊了开来。
上面的画像赫然就是任荣光的,只不过相比之下,画像上比照片上要显老一些而已。
确定是同一个人后,容尘瑾问道:“他是不是小拇指有一截没了。”
“这个你也知道?”常凌天有些意外,“若非夏季,平时他都是带手套的。”
莫振邦知道容尘瑾单独把这人指出来肯定是有用意的。
“你是不是查到些什么?”他问道。
“你能告诉我这任荣光现在跟谁走的比较近一些?”容尘瑾问出来后,觉得这么问可能不对,如果知道的话早把他给划出来了。
付家估计也只不过是摆在前面的幌子,他们后面应该还有真正的大鳄。
所以他换了个方式问道:“付家后面的人是谁?”
莫振邦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若不是有人撑腰,付家不可能这么猖獗,就好像我知道孟道长的后面是你撑腰一样。”
容尘瑾的话,让莫振邦重新对他审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