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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对不起……”
慕白脸色灰白下来，“苏素，他那样伤害过你，你都决定要原谅他吗？”
苏素抿唇不语。
她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慕白他是个让人不忍心伤害的男人。
虽然没有说话，可苏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慕白目光彻底黯淡了下去。
孙远和冷漠看着都有些不忍心，慕白暗恋苏素三年，这三年来他们无数次听到慕白对苏素的赞美，他们很清楚的知道慕白对苏素的感情。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空气几乎都要僵住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过去……每个人呼吸都放缓了，
“你们……能不能先走开一下，我有话要和萧凌说。”好半晌慕白终于开口，他看向萧凌，“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好！”
冷漠带着张昕转身就走。
两个人显然已经冷静下来了，只要不打起来，他和孙远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孙远也老老实实的离开，他扭头看着没有跟上来的苏素，伸手准备去拉她，却同时遭到两个人锋利的眼神，孙远缩缩脖子，赶紧收回手，他小声嘀咕，“怎么都把气撒我身
上来了，真是……苏素，咱们走吧，你放心吧，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管他们。”
苏素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两人一眼，跟着孙远走了。
……
夜凉如水。
入秋的晚上风都是凉的，可更凉的是慕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