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暖意袭过来,只有一瞬,鼓包和针孔,居然全消失不见了。
“诶?”
“叫我华佗。”看我出神,魏浅承倒是得意。
皮肤宛如新生一样,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了……之前,他还摸过了我的脖颈……偷偷的在小镜子上照了照,程恪留在上面的淤青,也已经不翼而飞了。
魏浅承难道是因为长生的本事,真的能起死回生?
我忽然想起来了在太清宫的时候,被二姥爷接上了断尾的那只老鼠来。
“你能治病?”
“看我心情。”
我盯着他的伤口:“那你自己……”“医者不自医,本来也是常识。”魏浅承成功的把话题给错开了,倒是望着程恪,有点嫌弃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菖蒲能放你?你们没聊聊萤火虫和映出星星的小
河?”
程恪一抬眼,眼光像是一柄利刃飞刀一样投在了魏浅承的脸上,可惜魏浅承皮糙肉厚,根本不痛不痒。
搞不好这一对昔日好基友今天要再次上演一场割袍断义。
我也明白,未必就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一个“争……”
以前是菖蒲,我只是替代了菖蒲的那个角色而已,只会让他们继续重复百十年的那条老路。
管肯定是没办法去管的,我也没那个资格。
唯一能做的,就是少添麻烦了,想到了这里,我赶紧说道:“那什么,我先睡一会,这个挂水的瓶子,你们帮我看着点……”
做个鸵鸟总是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