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声音沉下来:“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你说……”我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冰水里面:“什么?”。
“铃铃铃……”一个急躁的手机铃音响了起来,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家里,脑袋可能吹了风,沉的抬不起来。
拿起了手机,看见来电显示居然是耳钉。
接起来,果然是耳钉那个兴奋极了的声音:“陆荞,你快点过来,我这里有好事,第一个就先想到了你。”
“你能有什么好事?”我握着手机,重新躺下了,只觉得昏昏沉沉的:“有话赶紧说,我还想睡觉呢!”“睡觉?快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还有什么好睡的……”耳钉完全不知道酒会上的遭遇,一心以为酒会上是在玩儿的,大概我去了马大夫那里的事情,他也是懵然不知的:
“我跟你说,我接到了一个大买卖,大的不行的那种,我这就去接你。赶紧着梳妆打扮换衣服啊!”
还没等我拒绝,电话已经挂了,再拨过去,已经不接了,我发短信说没兴趣,他也装作没看见,就是不回。
摆明了,是想着让我非去不可。
“怎么了?”程恪已经开门进来了,手放在了我额头上。
很凉,很舒服。
“你有点发烧。”程恪不悦的皱起眉头来,要把手拿走了:“去医院。”。
我却按住了他的手,闭上眼睛:“这样就好,只是出来的时候吹了风,我不该睡着了的……”
程恪带着点心疼说道:“早知道不背你。”
“那你想背谁?”。
“还有心思耍贫嘴,可见烧的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