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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匕首抵在司马先生的脖子上，段飞冷冷问道：“我那位亲爱的师傅，到底是谁？你们，又是什么人？说！”
“嘿嘿……有能耐你就杀了我……”生疼的肩膀似乎刺激了司马先生的神经，面对段飞的逼问，司马先生却是一点儿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红着眼，他宁笑道：“段飞，你要不杀我，你就不是人！”
段飞一挑眉：“既然你这么希望下地狱，那我就如你所愿！”
“住手！”
冰冷的女声从身后响起，段飞已经抵达了司马先生的脖子上的匕首一顿。
司马先生眼睛里划过了一抹狂喜之色，不过很快就被惊恐所取代：“师妹，你不能告诉他！”
霞道姑抱着双臂冷冷站在段飞的身后，闻言，她面无表情道：“我当然不会告诉他。”
“你是在耍我吗？”匕首已经将司马先生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抹红色的印子，只要段飞一用力，司马先生的脖子都能砍下来！
“是不是在耍你，现在和你说了你也不一定听得懂。”
这是段飞见到霞道姑以来她第二次说出这么长的话，然而对段飞来说这就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见段飞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冷，霞道姑继续道：“我们所在的门派，可不是俗世里那一群卫道者能够抗衡的。”
“如果你放了司马师兄，待到我们两个回到师门禀明这一切之后，主人说不定会看在你的天赋和努力的份儿上改变主意，到时候，你就能如愿地见到主人他老人家。”
“可是，一旦你胆大包天，真的杀死了司马师兄……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段飞笑了：“合着，只允许你们明着暗着的算计我和我身边的人，我却不能对你们动手？”
霞道姑没有说话，不过，她抱着双臂冷冷抬头的模样已经说明了她的想法。
她，真的是那么想的。
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明明应该被气炸了的场合，段飞却笑的更灿烂了：“你们的人，还真是不要脸啊！”
“这话如果你们对着别人说的话，或许真的能够成功吓退一两个胆小鬼，不过……从一开始，你们就没了解清楚我的为人！”
说着，他手中的匕首再次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