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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翌霄笑着点头，让铭儿骑在他的腿上，两父子面对面的对视，赫连翌霄抬手捏了捏铭儿的小脸蛋，轻声询问道：“铭儿，为父昨夜听你母后说，你自己愿意跟你外公离开赫铭学习本事？”
铭儿小眼珠定定的望着赫连翌霄，他从未这般跟自己的父皇对视过，有些慌乱，想要偏开脑袋，却又固执得不愿意，眨眨眼他低声说：“铭儿说过。”
“后悔吗？”赫连翌霄又问。
铭儿眼神有些闪躲：“不……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
赫连翌霄轻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赞赏，他虽然陪在孩子身边的时间少，但他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满意的，现在瞧着自己儿子眼中虽有犹豫却并未反悔的小模样。
他心中有些欣慰，低声说：“你虽然年纪还小，却有自己的主见和坚持，这点为父很高兴。你若执意要跟你外公学本事，便随着你外公离开，待你日后学有所成再回来。”
“那……铭儿会很久见不到父皇母后和妹妹们吗？”铭儿小脸一皱，认真的问。
赫连翌霄点头：“嗯，会很久见不到。”
“那铭儿可以……不去吗？”他不想很久见不到父皇母后和妹妹，他虽然很喜欢外公，但他更喜欢自己的父皇母后，也喜欢两个妹妹。
“能成大事者必有取舍，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若是留下来，日后为父自会好生教导你，你要跟你外公离开，为父也不拦着你。”赫连翌霄又捏了捏铭儿的小脸蛋，眼中也有不舍。
他虽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父亲，他自然舍不得离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