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井儿这才发现吕项把自己带来了她所在的高中。
周围黑布隆冬，正好方便韩信下手，周井儿心脏陷入狂跳。
“项少，这里这么黑，你来篮球场做什么，除夕你不回家团圆吗？”周井儿说着毫无逻辑可言的话，目光却在四处找寻韩信的踪迹。
赶紧走，虽然韩跳跳追不过四个轮子，但保不齐韩信下一秒就蹿出来。
“顾辞，你相信男人之间有爱情吗？”吕项在长椅上扫掉一片雪，而后不管长椅上的雪兀自坐下。
周井儿微愣，“有的吧……”看吕项一副要跟自己谈心的阵势，周井儿只求吕项早点说完早点走，也不管雪直接用手扫了偏空白出来坐在吕项旁边。
“项少有喜欢的男人？”周井儿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只求吕项早点完事。
“嗯……可是他死了。”吕项敛起人前的冷酷，眼底只有对爱人无尽的思恋与生死相隔的苦楚。
“第一次认识我们就是在这片篮球场上……他比我小，我是高一的学生，他是初中部的，却喜欢挤进高年级打篮球。”
“后来我爱上了他，却看到他跟别的男生亲近……我伤害了他……”吕项哽咽着，柔软悲伤的模样宛如一只收起利爪独自舔伤的猫咪。
周井儿被吕项低沉的声音感染，短短数语，却让她觉得有些感伤。
“你跟他长得好像……有一瞬间我差点把你当成了他……”
周井儿恍然，难怪小说里吕项见顾辞第一眼便出手救了她，尤其不喜欢女人的吕项甚至还去了顾辞，即使不碰顾辞也对顾辞百般的好。
原来吕项将顾辞当成了死去的爱人。
那靳越又是怎么回事？周井儿一时觉得脑容量有些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