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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得益于程理在程浩小时候，别有目的的科普，所以对于黎曼猜想，程浩也是知道的。
黎曼猜想就是研究质数分布规律的数学世纪大难题。
所谓质数，就是只能被1和自己整除的数。
像2、3、5、7、11、13， 17， 19……这些数都是质数。
质数也可以看作是其他所有自然数的基础构成。
这使得质数在数学史上有独特的意义，它是数论和抽象代数中的重要对象，数学因为质数而得到了很大发展，任何质数相关的问题都会引起数学界的关注。
但质数如此重要，人们却一直搞不清楚其分布规律。
质数就像是一个数字幽灵，漂游在数字海洋中，让人捉摸不定。
像奇数和偶数，我们可以很容易知道第N位奇数和偶数是什么，只要有小学数学水平的都可以列出一个公式，来精确计算出第N位奇数和偶数是什么。
但是质数则不行。
2、3、5、7、11、13、17、19、23、29……p。
那么p是多少？29的下一位质数是31，那么再下一位是37……但是第n位呢？你能知道第n位的质数是多少吗？
这是所有数学家都不知道的问题。
如果有人能提出一个公式，来准确计算出第n位质数是多少，那么他将可以成为历史上和高斯、黎曼、欧拉等最顶级数学家相提并论的人，这将是数学史上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然而在人类文明诞生的这数千年时间，在数学史漫长的研究历史中，人类一直都没能找到质数的分布规律。
甚至在进行过大量研究后，我们对质数的代数性质仍然知之甚少。以至于到最后科学界十分确信我们缺乏理解质数行为的能力。
“质数的分布，在所有科学家看来，也是完全没有规律可言。
“你想想，是不是跟灵气的各种神奇效果的随机干扰，很相似呢？”
程浩想了想点了点头道：“的确很相似，都是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并且灵气的每一次干扰还都会随机变动。不像质数分布，只要试出来第几位质数是多少，那这个值就是确定的。所以第一个质数是2，第二个质数是3。而不会突然随机变成第一个质数是5，第二个质数是11。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灵气的随机化效果，会显得更加复杂，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