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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天才都知道怎么快速修炼，但，并不是所有的天才，都能把这个“因为所以”说清楚，然后再教导出另外一个天才。
常天音只去听了林离讲学一次，就已经彻底收起了最后一份轻视之心，虽然，自净水峰事件之后，她其实就再也没有轻视过她了。
她只是……总对她判断失误。
常天音闭了闭眼：“查不到她之前的男人，总该查到点儿其他有用的东西吧？”
十长老犹豫了一下，艰涩地道：“厉雷最近去找她看过病。”
常天音的脸色一下就阴沉到了极点：“他有病吗？”
十长老抬头看了常天音一眼，苦笑着道：“我们该如何做？”
常天音脸色晦暗到了极点，活了几十年，她从未像如今这般束手束脚过，哪怕是在面对她最喜欢的白群的时候，她也依旧做什么都游刃有余。
哪像现在……
现在！
常天音身上的衣裳无风自动，衣摆发出烈烈声响，虽然她的面色还是淡淡，但也可以看得出，她的情绪激烈到了极点。
许久，常天音阴沉沉地道：“你去找厉风，告诉他，林离很适合他。”
十长老猛地抬头：“少主万万三思！”
常天音脸色一阵扭曲，冷笑道：“我还不够三思吗？思到如今，那林离已经要把整个药宗都揽入囊中了！”
十长老晦涩地道：“可她毕竟是我们药宗的少宗主，从没有少宗主去给帝王当妾的！”
那的确是在折辱林离，可何尝又不是在折辱药宗？
药宗经过之前的那一役，已经威名大损，如果再来这么一遭，恐怕会成为天下的笑柄。
常天音呼吸粗重：“我何尝不知道？可我能怎么办？那林离不吵不闹，杀又杀不掉，一刀刀软刀子割我的肉，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