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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的话听起来阴测测的，内容也让人毛骨悚然，但，戚团团嘴角微抽之后，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吓唬小孩儿呢？”戚团团哈哈大笑。
“……”刘正僵了僵，第一次发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讨厌的人：“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这种时候了，我有必要骗你玩儿么？”
戚团团依旧乐不可支，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点滴泪水，怜悯地道：“没，你没疯，你也就是有点儿蠢而已。”
“……”人干事？刘正承受着戚团团怜悯的目光，整个人都快要暴躁疯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刘正忍无可忍：“你我如今还没有毒发，那是因为我们站在聚灵阵的阵眼之中，暂且有浓厚的生机撑着，一旦出了这个阵眼……”
刘正倏地住嘴，他陡然发现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情。
这戚团团是上面点名要要的，又用的是这种双重控制人的法子，显然是要将对方当成重点培养对象的。
若是自家的宝贝被这人听了去，又铁了心要跟上面讨要，刘供奉还能守得住吗？
到了这会儿，刘正担心的已经不是自己将会被两种蛊虫反噬，而倒霉地丢失性命的事儿了，而是自己死了，家族也有可能倒霉。
于是他紧紧地闭上了嘴，还闭上了眼睛，不肯啃声了。
戚团团顿时眯眼：“说呀，你怎么不说了？”
她蹲在了刘正的身边，抬手戳了戳刘正的肩膀：“出去以后会怎么样？聚灵阵又是个什么说法？”
她冒险来跳坑，可不就是为了听这个么？
然而刘正并不配合，甚至连理都不理会她。
“你这人咋怎么倔呢？”戚团团叹息一声，收了手指，换了九根一掌长的钢针招呼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是不是欠虐？”
“唔！！”刘正疼得闷哼一声，不是他不想惨叫，而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张不开嘴了。
这种感觉太糟心，让刘正觉得毛骨悚然。
可他想要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但开不了口，身体也动弹不得了。
耳朵里听着戚团团在他背后鼓捣的声音，感觉着身体上的疼痛，刘正心跳如雷，隐约觉得乌云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