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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过多久，他才咳嗽两声，“你是想勒死我么？”
殷珊阑才反应过来，自己楼着姬容若的脖子越来越用力。
她赶紧放开他，用一双像小兔子般的红眼睛看着他。
就容若的视线还是不由落到她的双手上，以及那些被扯断的毒蔓……
也不知道为何，他十分想叹气。
她还在看着他，那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等到姬容若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就已经落到她的头上。
他微微一怔。
苍白带着血的唇还是动了动。
“乖。”
也不知是为何，听到这个字，殷珊阑的眼眶更加酸涩。
她上半身扑过去，就将没有防备姬容若扑倒在地上。
阴暗潮湿的深处。
那低沉又带着凄凉的嗓音徐徐响起，“这么多年了……终于……来了……”
“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