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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林若兮没有想到，就连程夫人都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此时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实在是这个形容词太弱了，真的表达不出程夫人的神情来。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程夫人喃喃的开口，随即表情变得凶狠起来，“这么多年，我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被她们给算计的像个傻子……”
林若兮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至于程雪……
她此时的表情也很复杂。说实话，她虽然并没有那么热切的想要回到程家，对这对父母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对于当初她被弄丢的事情，她心底还是有些怨恨的，既然是人的父母，自然得看
顾好自己的孩子……
结果……
却把自己的孩子弄丢了。
这是他们的失职，他们的错。
可现在听到这一番话，证明当初的事情是有隐情的，程雪的神情也跟着复杂几分。
这种事情，真的……
很不好说。
与此同时，她还忍不住的同情起程夫人来。
本来就爱女如命，结果被人算计，精神失常，最后将别人的女儿抱养在身边，最后发现，这一切都是阴谋，为自己的仇人养女儿……
这是何等讽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