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他瞪大眼低头看向袭击他的玩意，一个类似透明硅胶的脚垫，若不是正噼啪作响，根本察觉不出它的存在。这东西能远程遥控，也就是说，东方锦初早早的铺好了，就等冯息自投罗网。
不，现在自投罗网的还有他……
“恭喜您，首个被防狼装备击倒的最年轻的少将。”少女笑眯眯的说着：“嗯嗯，明天天网上的头条一定很精彩呢！”
最讨厌被上新闻的程远方……
见他被电晕，锦初的笑容一敛。
冷眸低睨晕的彻底的冯息，从他兜里取出一个套指型的迷药喷雾，神色漠然的往他脸上喷完了整整一瓶。
身体比冯息强壮很多倍、只是晕乎乎似睡非醒的程远方深感牙疼，这一整瓶似乎好像是能喷晕一百个人的量，咳，现在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心狠，他还是乖乖晕过去吧！
至于东方锦初的精神力状况……看这个小姑娘活蹦乱跳的，应该比牛都壮！
虽说想晕，一个超S级别的强者也不是那么容易晕的。
智脑上特殊的叮声提醒他，是有非常紧要的事件消息。
职责所在，程远方也顾不得装晕，瞥了眼低头摆弄智脑的小姑娘，点开信息，面容从冷漠到愤怒再到惊诧。
看完这一幕幕，他头疼的揉揉额头，抬眼看向对方，张张嘴，忽然有些愧对眼前这个神色从容的东方锦初。
“我没弄死他，已经属于给你们程家面子了。”
虚拟影像过格和暴露的地方都有马赛克遮住，可他还是能看出最开始小姑娘满脸的痛苦和不敢相信，到后来的麻木绝望，以及一步步诱敌逆袭。
生物体驯化器这个玩意他也知道，因为价格昂贵，所以用的起的并没有多少，倒是一些风月场所为了让客人更满意，喜欢配备上，毕竟主人的控制权是可以变动的。
程远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对长辈对亲人从来亲切懂事的弟弟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
伙同另外的男人欺凌侮辱一个并不愿意的未成年，难道他这么多年学都学到了狗肚子里！
想着他满腔的正义感，却教出个价值观扭曲的变态，很是痛苦的闭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