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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念心，我让你道歉！”
咆哮的声音如同海浪一般，涌进肖念心的脑海中，令她无法思考。
万念俱灰，肖念心冰冷的眼神让陆绍言心中有些发凉。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肖念心露出凉薄又委屈的眼神时，陆绍言的心里很不好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赶紧结束这件事情。
“肖念心，赶紧给语嫣道歉。”
肖念心深吸一口气，对眼前的一切都不敢相信。
陆绍言再混蛋，也不可能为了程语嫣是非不分。
现如今的状态，是肖念心从来没有想过的。
眼神冰冷的看着陆绍言，肖念心质问道：“陆绍言，我的孩子没了，谁又跟我道歉！”
她的孩子没了，谁来承担责任！
肖念心转过身看着程语嫣，眼神犀利：“是我对不起你，不该撞见你的阴谋。是我对不起你，不该误入你的圈套。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的孩子才会被害死。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不起你。程语嫣，这样，你满意了吗？”
程语嫣握着粉拳，看着毫无歉意的肖念心，泪眼汪汪的对陆绍言说道：“绍言……我……”
“肖念心，你给我重新道歉。不道歉，休想给我出去。”
陆绍言阴沉的眼神让肖念心恐惧，再恐惧，她也不愿意低头。
“绍言，算了。既然念心不愿意道歉，我也不强求。”程语嫣柔柔的声音，如同一缕清风。
对别人而言是享受，对肖念心而言是折磨，是煎熬。
她感觉身体很不舒服，那个地方有东西正在往下流。
黏黏的，像是来大姨妈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