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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几天没消息。
令狐兰查了查销售数据，又在网店看了看评论。
似乎发现了什么。
有一组销售数据不正常，评价也很诡异。
她想了半晌，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苏杭儒雅的声音响了起来。
“庄则！”
“章凯恩的事，是不是你背后出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苏杭似乎在措词。
“举手之劳，照顾二哈，你帮了我不少。”
“谢了！”令狐兰很想说一句，你欠我的人情还了，咱俩两清了。
可是……
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这么一句。
有些人情是永远也还不清的。
令狐兰挂了电话，相当惆怅。
她在那些销售数据中发现了一些异常，一些面额较大的销售数据，完全没有询价，不要求任何优惠，连聊天记录都没有，就这样无条件的下单了。
而且，有一批退货，部分商品评分打的很低。
如果出现大面积的退货，差评，后果她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