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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意识到秦培不对劲，是在他们到了住的地方之后。
顾凌谦和秦培单独住在三楼，顾墨琛他们则是都住在二楼。
这里是没有电梯的。秦培走在前头，顾凌谦跟在后面。
他手里还握着手机看天气预报，看到连着几天都是晴朗，就急忙同秦培分享。
他自己絮絮叨叨的一大堆，秦培的话很少，基本上都是用一个“嗯”“好”来回复。
听多了顾凌谦就有些不满，这语气分明就是在敷衍他。他终于舍得放弃手机，抬头看向秦培的背影。
依然是笔直挺拔的，是他熟悉的。
可慢慢的，他居然觉察到秦培身子的僵硬。尤其是到了拐角处，他身子突然抖了一下，手肘就撑在扶手上，脚步也顿住。
“秦培，你怎么啦？”
顾凌谦往上跨了两个台阶，伸手就去扶他。秦培没有拒绝，只是淡淡的回道：“应该是泡温泉太久，脑袋还是晕的。”
这个理由他刚才就用过。
扶着他进了房，又一路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顾凌谦跑去倒了杯水，递给他：“那你先休息一会吧。”
顾凌谦还睡不着，他开了电视机，拿着遥控器换了好几个频道，也没找到什么好看的节目。
他莫名的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眼神会时不时往沙发那边飘去。
总觉得这个样子的秦培看着很虚弱，还有点可怜。
而且那张脸白的不正常。
最后他还是丢下遥控器，走了过去。弯腰站在他前方，右手摸上他的额头。他怀疑秦培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