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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抿着唇，目光紧紧地注视着面前这个惊世芳华的女子.
眼里写满了慌乱失措与担忧：“小九。”
“听话，回来。”
“把手指从棋面上松开，走过来，好不好？”
暮白生怕吓到九音一般，用极度小心翼翼的口吻说着。
“我们走了，它还可以送给你四个一模一样的我们，一样的长相，一样的性格，一样的对你好，也会做饭，同样可以有撕裂时空的能力。”
“我们还在的，只是暂时消失一段时间而己，别人可以代替的。”
“但你走了，它会崩溃的！会崩溃的。”
“放下上古棋局，你以前最听我话了，再听一次，就这么最后一次。”如果没有站在暮白这个位置，就感受不到九音身上那种忽明忽明的气息。
越来越淡。
淡到什么程度......
好像再过几秒的时间，就再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
离正午还有最后的几分钟，她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垂敛着黑若宝石的眸子，没有人能看到她眼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她手指尖没有离开上古棋局棋面，只是半转身，那张惊魂动魄的神颜以最夺目的方式，猛地撞入众人的眼中。九音隔着十几步的距离看着暮白。
熟悉的脸。
熟悉的气息与身影。
不熟悉的。
是他脸上那种失措的慌乱与害怕。
“我不需要，那不是你。”再多相似的他，都不是暮白。
九音神色淡淡地摇头，这么一句话，被她说的很是轻描淡写。
暮白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多想多想冲过去，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