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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已经走了。”
“嗯。”
无名一号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着暮白消失的原地，神色有些复杂地询问：“殿下，他......他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听闻。
那个女子离去的脚步一顿，从她的瞳孔里可以看到世界渐渐崩蹋，那是破局成功，棋骨被夺的后果。
光线很暗，可她那双眼睛很是明亮，泛着淡淡的墨光。
可以听到。
在世界崩蹋的前一秒，有着一道清冷凉薄的字意飘荡开来，那是世间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语气：“那不是关系，那是还存在唯一的理由。”
出了棋骨内的世界后。
暮白与重临直接回到了第十二界的出口，重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暮白，冷着脸，过了一会，才嫌弃地开口：
“为什么我感觉你有些奇怪，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暮白身子半倾斜着睨了重临一眼。
边抬脚朝着十二界走去，边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回道：“出了，你差点死在一根骨头里面。”
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