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婉清，我是苏婉清！”
“我有名字，我是苏婉清，我应该在东华帝国......我应该回去报仇！”
那细微到几乎无声的话，听入九音耳内。
她抬着优雅从容的步子，步伐轻慢不絮地朝苏婉清而去。
最后，停留在苏婉清的几步之遥，那身形微微向前方低倾，居高临下的目光：“你是谁？”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到底是谁？”苏婉清脑海里面，好像有着两道意识在不停地切换。
一道是重临的。
另一道是苏婉清的。
刚刚九音那一句预言令长箭反射、数人身死的场面，还有百万大军撕杀到晕天黑地的一幕，死死地烙印在苏婉清的脑海里。
击起了重临的共鸣。
九音悠悠然直起身形，她目光直视着苏婉清的双眼。
对上的，是属于重临那迷茫无措的眼神。
“记住了，你名唤重临。”九音开口了，那满不在乎的语气，有着能令人信仰的威严。
“重临......我叫重临.......”
“我是叫重临吗？不！不对，我是苏婉清！”苏婉清伸出手砸着自己的头，神色很是痛苦，像在承受着什么东西腐蚀一样。
脑海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九音就这么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那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是那么冷漠，不管面对什么人，什么威胁，都没能掀起她一分一毫的涟漪。
她是一个足矣俯视万界的人。
情绪，对于王者来说是一个累赘，会令敌方抓住你的把柄，会间接性将你推入无间地狱。
这种东西，九音仅存在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