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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提着胆子开口，本想问有关书籍的事情，但是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
然而——
就是顾小姐这无意识的一句话，得来的，是一道可以令顾小姐惊悚的淡然字意：“没有。”
她没有死？
可是苏凰明明己经没有气息，怎么可能会没有死呢？
顾小姐瞳孔蓦然扩大再收缩，用极度不可置信的双眼紧盯着九音，眼珠子随着九音的身形转动：“她没有死？可是她不是己经......”己经被九音杀了吗？
后面的半句话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顾小姐没敢吐露出来。
对于顾小姐的疑问，九音没有回话，只是那低垂的眼底覆上了几丝凉意，令跟于她周身的男子脚步都乱了半拍。
苏凰是死了。
可别忘了，苏凰的实力是化神阶，化神阶是普通修仙者口中的神灵，别人没到达那个实力不知道，可九音却极为清楚：
化神阶的苏凰可以有一种活命的机会，那便是耗尽所有的实力，换取自己活命。
依苏凰的性子，她一定会选择活下去，只是再也没有了化神阶的实力。
至于九音为什么留她一命，这个原因，怕也只有九音自己才能清楚。
“殿......”半响也没有等到回答，顾小姐压抑不住心底的疑惑，张了张嘴巴准备再问一次，却被正前方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遵见小姐。”
“遵见小姐。”
九音等人刚出隐世之林没多久，映入她眼底的，便是数名便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