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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透过一点月光，映出南越尘那张如刀削般完美的俊颜，还有……他看着九音的眼底在挣扎……
静立了良久。
南越尘才放轻脚步朝着九音的玉床边走去，高大的身影能够笼罩身后的整片月光，他微蹲下身，没敢坐在床边，幽深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九音的容颜，脸上泛过几丝惊艳。
“对不起......”
“不要怪本王......对不起......”细微到难以察觉的声音响起。
南越尘垂下的指尖紧到了手心里，掐出几道明显的印痕，他目光带有几丝愧疚地看着九音，眼底仿佛在权衡和挣扎着什么。
映入眼底的那个女子，就这么安静地睡着。
精致到无可挑替的五官，比他前几天见到的那张容颜要美了许多。
她嘴角己经没有了上扬的弧度，额间的那颗朱砂痣也不复印象中的那般殷红，不像他之前在东华时所见的那样。
现在的她，哪怕是静静地睡在那里，都有一种能夺尽世间繁华的美。
“本王不会伤害你的.......”
“本王只是想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本王会保护你的，不会真正让你受到伤害的，原谅本王......”南越尘紧拧着眉角，只见他薄唇缓缓轻启，对着正在休息的九音吐露出没有声音的字意。
想起前两天到南阳军营找到他的那个阴沉男子。
还有那个男子对他说的话，那个关于血美人的秘密，还有他和那个男子做的交易......
像是决定了什么。
南越尘目光一狠，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朝着九音的脸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