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已经离开了，春夜风凉，圣女还是请回吧。”清华说着，小心翼翼地扶着珠珠。
“清华姑姑，你在冰心观待了多久了？”听到淳兮上神走了，珠珠一阵伤心。
不过，她仔细一想，清华既然能得到淳兮上神的垂青，留在这里打扫看管冰心观，想必也会有一定的理由。
能不能从清华的嘴里套出点什么呢？
“圣女，我不敢担你那句姑姑的称呼，你可别让我为难了。”清华好像不愿意正面回答珠珠的问话，把珠珠扶到床上后，就急于离开。
刚才，当珠珠的手搭在清华的手上时，她感觉那手湿润冰凉，带着湿气，好像刚刚洗过手还没来得及擦干。
珠珠又装着无意摸了清华的衣服一下，清华的衣服也带着寒意和湿气。这就说明，刚才她和淳兮上神在院子里聊天，清华是一直陪着他们站在院子里的。不然，刚从屋里出来，她的衣服断不会那么潮湿寒重。
在院子里，没有水盆，清华的手背是湿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清华刚才一直在默默地哭，用手背擦眼泪了。
她和淳兮上神谈话，清华哭什么？如果说这里面没猫腻，就是打死她，她都不信。
珠珠被清华扶上床，脱下鞋子和外套，又盖上了被子。
一切收拾停当，清华轻声说了一句：“圣女晚安，我告辞了。”
珠珠一听清华要走，她马上就急了。今晚好不容易刚刚捅破点儿窗户纸，她不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