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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元非常认真询问。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眼波温润，定定看着的时候，也有格外的慎重。
选择他，还是选择瞿彦北。
“我不会选择你们任何一个人。”云乔说，“我没绝望到这个地步。”
“假如。”
云乔：“没有这个假如。”
“我不信！”程元道，“你一定会选择我，我更漂亮，也会有前途。”
云乔想起网络上的段子。
办公室的邋遢中年男同事，收到了人家女同事的一点水果投喂，就认定人家喜欢他，被否认了还会说：我不信，你一定喜欢我。
云乔看程元，顿时目光变得复杂。
程元：“为什么这样看我？你的眼神里，好像我很猥琐。”
“恭喜你拥有读心能力。”云乔面无表情，坐正了，“闭嘴睡觉吧你，一天不打你三回，我都消不了气。”
程元：“云乔，还有一年我就要回到你身边了。”
云乔：“我争取这一年内离职。”
程元：“……”
“……孙善清和蒋宁都叫我姐，请你也尊重点老祖宗，在外面叫声姐姐，委屈不死你。”云乔又说。
程元：“我爷爷会打我。”
后来，云乔闭眼睡着了。
程元的情绪始终不高。饶是他和云乔斗嘴，也看得出他的生命灵力很低落。
他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