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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天，程元的后援会涨了几十万粉丝，程元涨了两百多万粉丝。
这些都是路人们凑过来转发抽奖随手关注的。
三天后，后援会开奖。
抽到的都是程元唯粉，好些比较活跃，大家都眼熟。
徐芸让管理员花时间一个个联系中奖的人，对好信息，审查这些人的粉丝属性。这件事又花了两天时间。
确定好了，徐芸就把奖品寄出去。
邮寄费云乔的工作室可以报销，但徐芸坚持要自己出。
同城的，她叫了跑腿；外省的，都用了空运。
于是，中奖的六成人在第二天就收到了奖品。
中奖的人返图，发到了广场。
程元的粉丝很多，不少有钱的大粉去买了同款腕表，也在广场返图。
一时间，程元的广场上都是BVR腕表的图，粗略一看就有上百人；陆陆续续还有人在贴。
数据漂亮得令人炫目。
这下子，那帮黑子和对家集体闭嘴了。
吵架的时候，程元粉丝的底气更足了。
——你们被割韭菜，我们有送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