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权力、女人。”万俟流觞简洁地给出答案，“还有孤独。”
万俟古一怔，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孤独嘛……
见万俟古陷入沉思，万俟流觞抓起龙战雅的手，信步走了出去。
“皇上为什么那么纵容你？”两个人慢悠悠地走着，没有骑马，也没有坐马车，就这么徒步从皇宫里走了出来。
“因为他欠我母妃的。”万俟流觞的语气淡淡的。
“是嘛。”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路，龙战雅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雅儿呢？”
“什么？”龙战雅迷茫地看着万俟流觞。
“之前雅儿不是说过要讲故事的吗？”
“嗯？”龙战雅歪了歪脑袋，认真地思索了一番，才恍然大悟，这是寻宝的时候跟他们说过的，回来要给他们讲故事的，“可是陌和月都不在啊。”
“只讲给我一个人听行吗？”
“好。”眼珠子一转，龙战雅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我啊，是将军府的龙战雅，却也不是将军府的龙战雅，因为我的灵魂来自千年之后。因为前世的我死了，刚巧将军府的龙战雅也死了，所以我的灵魂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真是奇怪啊，阎王爷为什么不收我呢？殇，你信吗？”龙战雅笑嘻嘻地侧头，想看看万俟流觞的表情，却看到万俟流觞冰冷的脸，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了。
“你说龙战雅死了，你的灵魂进入了她的身体？”
“是。”龙战雅也冷下脸，点了点头。
“那她的灵魂呢？”
“我哪知道！想知道就自己找去！”龙战雅很火大，也很委屈，甩开万俟流觞的手大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