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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诺的不在，对她们而言，简直就是太有利了，只要她们能当上经理助理，趁着沈安诺停薪留职期间，把她的实权全部架空，她就是回来，也成了弃卒一枚了。
王丹心思活络了下，这家林曼都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了。
莫言去洗手间的时候，王丹也紧跟着过去，套问了下。
莫言正在专心致志的洗手，洗手液涂了一手，她涂的动作缓慢，洗得更慢。
对于王丹一厢情愿的想法，莫言弹了弹指尖的泡沫，“王助理，如何选拔经理助理这个岗位，我概不负责，人事部那边会安排的。”
“什么？为什么要对外招聘，我们设计部又不是没有人才了？”
她特意避开林曼，打算捷足先登的，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莫言这个贱人打算从外头招人进来。
“怎么，难不成你要毛遂自荐？”
莫言佯装吃惊地问，继而神色淡淡地话锋一转，“你啊，不行。”让王丹欲要点头的动作僵在一半，脸色一阵青红皂白，变化个不停。
王丹呕了个半死，莫言一语双关，到底指的是她毛遂自荐不行还是她不是设计部的人才呢？
好半晌，她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问，“我为什么不行？”死也要死得明白点。
莫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王助理，你已经是张设计师的助理了，张设计师对你很满意，没跟我提过要炒掉你，难道你对她不满已久吗？再说，你的岗位要是空出来，那还不是要对外招人，又要让张设计师适应新的助理，她不累我都替她累得慌。沈助理进来的时间晚，我之前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自力更生的适应能力比所有人都强，我是无所谓跟新人磨合的。”
莫言说完后，水也把手上的泡沫冲得差不多了，她走到烘干机下，烘干了手，对着还愣在原地的王丹不疾不徐道，“王助理，我这人其实更欣赏多做事少说话的人。”似是警告，又似挑衅。
莫言的身影一消失，王丹气得跳脚。
林曼正好在这个节骨眼走了进来，像是刻意选好时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