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电话挂断后,我直接就给陈相芝把电话打了过去。
“把孙大头盯住。”
我就对她说了六个字,不多,但她对我说的更少,就一个字,“好!”
回到客厅后,白先雨已经洗去了淡妆,想来是哭花了担心死的时候不太好看。
“我先走了,在楼下等你。”
苏白起出门而去,显然他不想跟我做跪在地上襙排气筒子做磕头兄弟的事。
在他走后,白先雨开口了,“我准备好了,你也走吧,等你走后,我自己会找个地方自杀,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头一次知道白先雨竟然也可以把事情做的这么体贴入微。
不过她的体贴显然用错了地方,我并不需要她自己去死。
倚靠着墙壁,我指了指裤裆,“来,帮我泄-火。”
“你这是在我临死前再侮辱我一次吗?”
“你不愿意吗?”
她的询问和我的反问几乎是同时出口,这也就意味着她想说什么我都知道。白先雨这个女人,被我看到透透的,即便捂上个大棉袄,我也能看到她心底深处。
我觉得她应该说‘愿意’,所以随即就有‘我愿意’的声音传入耳中。
下一刻,她来到我的身前,蹲下身子,用她那双灵巧而温暖的小手给我解开了裤链,随即嫌弃不过瘾似的,直接就给我把腰带解开,连裤子带裤衩儿的全给扒了。
肉眼可见的,有一条粉嫩的小舌头吐出,随即凑向了我的身下。
当那种温热中带有湿润的触觉来临时,我感觉这小妮子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棒了,让我甚至在此刻都有种做了神仙的感觉。
我觉得很舒服,于是我想起了一句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当然,我不是要把苏白起再给喊回来,我只是想让白先雨也快乐一把而已。
于是在享受片刻后,我把她给带上到了大床上,然后我六她九。
那一双包裹在丝袜中的修长美腿自然是我之所爱,轻嗅中的芬芳,舔舐中的温润,无一不是我享受的所在。直至当我抠破丝袜裆部,生生用牙齿咬住撕裂的小内内,她那粉嫩的诱人地,这才彻底的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