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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尚泽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看向沈天豪。
对于他而言，杀了沈天豪和庄施瑞绝不是件什么难事，只是倘若他真的动手解决了这两人，该如何对许若芸他们解释呢？他还不想自己的平静生活受到打扰。
一直以来，他都是将这凡尘俗世当作是一场游戏，而芸芸众生，都不过是蝼蚁一般存在，若不是沈天豪他们自己自以为是，他根本就懒得在意这些挑衅。
而眼下，他褚尚泽会如何做呢？
沈天豪不确定，颤抖着身子，忍着身上的剧痛，拼命地在跪地求饶。
褚尚泽看着他，目光冷淡，忽地一步踏前，摒指如刀，从沈天豪的指尖划出一道血滴。
刹那间，血滴如同火焰一般，赫然在沈天豪的面前燃烧，接着“唰”地一下钻进了他的眉心。
这一幕看得沈天豪心神大骇了起来，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褚尚泽就是个仙人？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褚尚泽没有立即杀他的举动，还是让他心中蓦地松了一口气
“你可知道，不是谁都有资格当我身边的狗？”
褚尚泽淡淡说道。
事实上，他没有说大话，也不屑于去说什么大话。
想他前世，那么多王国大帝、古教巨头俯首称臣，可是都挤破了脑袋想要当他身边的狗。
“仙人您放心，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下油锅我绝不眨眼，我若有违此誓，不得好死！”
褚尚泽没有杀自己，这让沈天豪心中大舒一口气，也连忙用力磕头以表忠心。
而在他誓言发出后，一道黑光出现，仿佛一根刺飞射进了他的脑海里，霎时间产生了一种心悸的骇然感。
“我就给你这次活命的机会，你最好珍惜。”褚尚泽淡漠说道。
沈天豪满脸畏惧地称是，就在刚刚那股心悸产生的瞬间，他就已经知道，如果他胆敢有逆反之心，真的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