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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驾崩。
所引发的震动，绝对不止是皇子继位那么简单。
大昭之所以稳定。
便是因为有人皇的存在。
如今人皇驾崩，颜才哲不敢想象整个大昭十三府，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算是四分五裂。
也在他的预料当中。
人皇在世的时候，只有一个顾长青得到妖族支撑，才敢做出造反之事。
至于其他人。
纵然有心造反，但也不敢轻易妄动。
但如今——
人皇驾崩，其他府地还是否心向着朝廷，都不一定。
而且。
就算是他如今所在的派系，所有人是否都是忠于大昭，颜才哲自己也不敢肯定。
一切。
都是因为人皇驾崩，而导致的变故。
柯玉成沉声问道：“我们如今还要跟顾长青开战吗？”
如果是人皇驾崩之前。
他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现在。
却是不得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