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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保留着初心就够了。
现在的黎清晨，既不会利用莫言白的身份去做什么，但是也不会放弃到手的业绩。
莫家，不光是莫言白的莫家。
于她而言，她也有责任去承担一份。
拿回了这个合约后，跟黎清晨有竞争关系的那两个员工就在一旁嘀嘀咕咕起来。
显然，黎清晨过高的业绩，让她们心里并不舒坦。
“这么快就拿下这么多业绩，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嘀嘀咕咕的声音不绝于耳。
“该不会是……黎清晨被什么人包养了吧？”
看到黎清晨朝这边看过来，这些声音才渐渐地消停了。
过了两天，兰青就忍不住找到黎清晨：“清晨，你没有听到什么吗？”
“什么？”黎清晨放下手中的文件。
“她们都造谣，说你被包养了。还说你是用身体换的合约。明明合约都是你自己用方案跑回来的。可是这些人……”
“听她们的做什么？现在团队实行末尾淘汰制，谁的业绩不好就要离开，自然有人把自己的无能责怪成为别人的优秀。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兰青只好不再说了。
莫言白也听到了类似的话，很心疼，下班后，带着黎清晨去餐厅，点了她最爱吃的菜。